邢辉国家行政学院_国家教育行政学院邢辉教授：职业教育的春天来了吗

1月12日，新浪&微博2022教育盛典在北京举行。本届盛典延续“教育的力量”主题，聚焦家庭教育、职业教育、国际教育、终身教育等众多热点话题，云集200+权威教育专家、学校代表、教育博主等，盘点2022年教育热点，共议新时期教育行业发展趋势。

　　作为“十四五”规划的开局之年，2022注定是承前启后的不平凡之年。出台并实施了一系列教育措施，从实施“双减法”到细化《人民促进法》，从深化“高考改革”到促进“职业教育”的高质量发展，从《未成年人保护规定》到《家庭教育促进法》，从“防网瘾”到推进“健康教育”……每一次改革创新，都为落实教育新发展观、构建教育新发展模式、促进教育高质量发展提供了新思路。“教育的力量”是让一个人变得更好；高质量教育的发展是给每个孩子一个在生活中出类拔萃的机会。回顾2022年，展望2022年，新浪教育将始终以媒体的力量伴随中国教育的发展，探索新的举措，与所有教育工作者一起创造高质量的教育。

　　以下为国家教育行政学院职业教育研究中心主任邢晖教授在新浪&微博2022教育盛典的演讲实录：

　　邢：尊敬的张部长、各位领导、各位专家、各位朋友：

　　大家下午好！

　　非常高兴、非常荣幸，也非常感谢有机会到新浪&微博教育这个平台来跟大家交流教育的话题。今天的节目给我耳目一新的感觉，作为一名教育工作者、作为一名教师，经常是在圈里讲教育的话题、讲职业教育的话题，刚才听了三位嘉宾的对话，感觉他们谈话的话语体系、谈教育的风格让我感觉蛮新鲜的。还有我感觉今天些个话题的社会化程度很高，张力很大，受众面是非常广，所以我也试图改变一下说话的方式。

　　今天会议的主题是“教育的力量”。我认为我演讲的主题是“职业教育的光明与力量”。因为刚才有几位嘉宾谈到职业教育。目前，对职业教育的态度有三个层次：一是是否知道，二是是否认识，三是是否做。现在我国应该大力发展职业教育。众所周知，改革开放以来最高标准的职业教育大会是在2022召开的，因此“职业教育大会”是今年教育的热门词汇和十大关键词。所以这个国家非常想这样做，但是人们认识到了吗？或者人们不同意职业教育的原因是什么？就我个人而言，我认为我对职业教育了解不够。

　　我经常认为，职业教育作为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一种不同于通识教育的类型，但它与通识教育具有同等重要的地位。人们知道这三句话吗？职业教育受我国5000年文化传统的影响，重学历轻能力；重文凭轻学历；强调通识教育而忽视职业教育，职业教育往往处于边缘地位。很高兴听到微博泛生活运营部总经理李说，2022年的计划是把边缘化职业教育作为微博上的一个重要话题。我个人认为这是一个进步。

　　职业教育的春天来了吗？我已经想了20年了。当职业教育成为我们自己孩子的教育时，职业教育的春天就会到来。我个人认为，公众，尤其是社会，对职业教育存在误解。这是什么误解？职业教育是一种支离破碎的教育，不是一种高学历层次的教育，因此相对较低。20世纪80年代，以中等职业教育为主体，结束性教育，高中毕业后直接就业；20世纪90年代，有高等职业教育，但主要是在大学一级，也就是说，大学文凭是最高限度。现在这个学位的上限已经被打破了。随着本科层次的职业教育，2022一个非常流行的词被称为“职业本科”。在某种程度上，它也增强了职业教育的吸引力。

　　我在来的路上和出租车司机聊了聊。说起他的孩子今年从职业高中毕业，他可以通过职业教育高考，也可以攻读本科。他说，三年前我让孩子上学时，我只想找一份直接的工作。现在他有两条路要走。我随口说：“现在中职生和高职生在就业、招生、创业方面都有一定的优势，有了持续发展的基础。”职业教育不同于过去。这本身就是多年来职业教育的变化。

　　本次活动将职业教育的主题放在优雅的舞台上，与通识教育、高等教育、创新教育、家庭教育和学科教育产生共鸣，并利用媒体的力量提高社会和人民的认知度，非常好！应该说，人们对职业教育越来越重视，也越来越乐观。他们的理解比以前更加客观和务实。这有什么好处？感谢中央政府的指导。世界上发展职业教育的主要模式有三种。我国是典型的政府主导型职业教育发展模式。中央通过会议和各级发文，把职业教育提高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今年最大的一件事是举办一次改革开放40年来最高水平的职业教育会议。这次职业教育工作会议是以党中央、国*院的名义召开的。在此期间，总书记作了特别重要指示，提出在我国第二个现代化百年奋斗目标的征程中，职业教育有着广阔的前景和广阔的前景。接下来，我们必须做一些伟大的事情。李总理提出，我们的教育链要与产业链、人才链、创新链有机衔接。孙春兰副总理还提出探索岗位、课程、竞赛、证书相结合的教育模式，把岗位标准、课程标准、竞赛标准、职业技能标准有机地联系和融合起来。听到这里，你会觉得职业教育仍然很复杂。它与工业、工业和企业有机地联系在一起。

　　我个人同意范老师的观点：“教育取决于选择”。“十四五”教育发展规划提出了高质量的教育体系。高质量的背后其实是多元化的教育。多元化教育是为了满足人们对教育的多样化需求。职业教育只能给学生和受教育者这样一个多方面的选择，因为职业教育有很多专业和课程，它直接关系到我们的岗位和新职业。这是一个话题。

　　近年来政府主导的职业教育是如何定位的，如何引导人们的思想逐渐关注和认同职业教育？主要有五个政策重点。

　　第一个是上述职业教育会议。二是2022年国*院发布改革开放以来的第五个重要文件《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实施方案》，在业内被称为“职业教育20条”。提出职业教育是一种与通识教育同等重要的教育类型。同时，提出学校的教育功能应与教育培训相结合，学历教育功能与职业培训功能应相互支持和拓展。微博梁总介绍了2022年微博教育发展规划，我个人认为从培训到资格考试认证，职业教育培训、职业资格证书、职业技能等级证书还有很大的空间，等《职业教育20条》可以说敲响了我国职业教育全面改革的号角。这里的第一个重要亮点是“职业教育高考”的概念，它打破了我国40年来坚持的以通识教育为基础的统一知识考试。高中毕业后，这两个轨道之一被称为知识考试，这是一种科目类型的考试。二是知识+技能，以及语言、数学和外语+专业技能的文化基础。当然，还有专业基础和一般技能，以及与未来职业和专业选择有关的技能。因此，我个人认为这也是职业教育对我国高考制度改革的巨大贡献，作为全面改革的突破口，这里也有很多内容。

　　三是九部门联合发布《提高职业教育质量行动计划》。职业教育是一种跨国界、多部门的混合教育，不同于普通教育，涉及多个部门。这里的主题词是“提高质量，培养卓越”。1866年洋务运动创立职业教育已经有150多年了。我总结摘要说，职业教育自诞生以来，奋斗了100多年，站起来了，可以与普通教育并驾齐驱，但这条腿比较短，比较细，整体比较薄。特别是社会认可度不高，当然也存在职业教育自身能力水平的局限性。

　　未来的目标是加强与质量，内涵发展，增值赋权和质量改进。高质量发展是职业教育下一步的主题和追求。为了调动地方政府特别是高职院校的积极性，这里设立了56个项目。项目驱动也是我国推进职业教育的一个特点，我个人认为也是一条捷径。现在所谓的“双高”高校，普通高校有“双一流”，高职院校有高水平的学院和高水平的专业群体。未来，全国将有9800多所中等职业学校，将有“双优”（优秀学校和优质专业），以项目为驱动，项目众多。

　　四是全国职业教育工作会议后，中央办公厅、国家办公厅印发了一份突出主题的文件《关于促进现代职业教育高质量发展的建议》，从几个主要方面为我国地方和学校改革创新、积极发展提出了方向和路径，如类型与特点、办学体制、管理体制、中国模式、中国品牌等。

　　五是国家“十四五”规划。教育的要求是建立高质量的教育体系，职业教育的要求是增强职业教育的适应性。因此，这告诉我们，职业教育符合产业发展、转型升级和二元循环经济的需要。同时，高等教育大众化后，人们对教育的要求也从“必须学习”转变为“善于学习”。我选择职业教育。你应该提供高质量的（职业教育），而适应性就是要满足两个需求。近年来，职业教育没有受到青睐。我个人思考的深层原因是，国家的需要和人民的需要之间存在严重的不对称。国家太需要它了，所以总书记在几次重要指示和讲话中提到了职业教育不可或缺和不可替代的作用。但是普通人不这么认为。他们认为职业教育很重要，但如果你的孩子去了，我的孩子就不去了。他们不会在人生的起跑线上输。他们认为我应该主要接受通识教育，这几年应该好多了。

　　在实践层面，在中央政府的政策引导下，职业教育近年来取得了哪些改革创新突破？这是今年的10个关键词。除了刚才提到的一些概念或事件外，人们还关注法律的保护。刚才对话中提到的是《家庭教育促进法》。《职业教育法》也是我国目前九大教育法之一，但现在法律是25年前颁布的。在这25年中，职业教育的需求在规模、结构、质量和各个方面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12年前对《职业教育法》的修改已列入全国人大常委会的修改议程。2022是职业教育法修订的快速加速期。12月，全国人大常委会第二次讨论了修订后的职业教育法。《职业教育法》由原来的5章40条（3000字以上）增加到8章65条（近9000字），这表明它也适应了我国正在举办的世界上最大的职业教育的各个方面的法律规定。刚才提到的职业教育会议。此外，例如，本科职业教育也是公众关注的话题。目前，我国有32门高职本科课程，主体由民办高职院校升级为本科。现实中，当前在职教育领域的“双促”也是学校和学生紧握拳头的关注和追求。高等职业教育向本科教育转变，中等职业教育向高等职业教育转变，是学校的诉求。此外，普通人仍然只擅长就读，只擅长上学，所以他们仍然希望上学。刚才我提到，黄先生创立了中国职业教育学会，提出职业教育要让失业者有工作，让就业者有工作。职业教育是就业教育。现在我们给学生提供多种选择，包括就业和继续教育。职业本科课程为人们追求更高学历带来了希望。不排除许多家长和学生学习职业教育，目标是上大学和本科。这也是一种进步，但我们应该考虑职业教育的实践和能力导向，追求技能和培养综合职业能力。

　　不久前，又出台了一项文件，要求职业本科学位证书与研究生入学考试、公务员考试、就业等普通本科学位证书同等待遇和效率。这本身也表明，国家在职业教育体系中具有同等重要的地位，职业教育和普通教育的学历可以相互融合。未来，可以通过国家框架实现通识教育的等效性。这种制度化也是对父母选择的一种驱动和引导。扩大本科职业教育和高等职业教育是当前人们关注的焦点。扩大高等职业教育主要是一项政治任务。为了延迟就业，促进就业，除了学龄学生外，退伍军人、下岗工人、农民工和专业农民也可以突破学龄限制，进入学校接受终身教育。因此，从2022年到2022，高职院校完成了每年新增招生100万人的任务。应该说，这也有利于提高我国技术工人的素质和学历，这也是人们高度关注的问题。

　　就教师而言，现在的教师是“双师型”教师，既有理论教学能力，又有动手能力，尤其是教师的教学创新团队。这本身也是连接工业、工业和商业的职业教育教师供给的一个重大变化。此外，刚才提到，未来的新职业正通过产业转型升级不断涌现，在创新、新职业、新工种的带动下，高职院校的专业也会发生相应的变化等。职业技能培训已经进入新浪、微博教育的视野。这个空间确实很大。它的社会需求非常巨大，我们的职业技能、等级证书管理和培训研究也越来越社会化和广泛化。因此，我认为社会各界参与和支持职业教育的空间将非常巨大。《职业教育法》的修订也对如何确保学生的平等和高质量就业提出了一些建议。这个关键词本身告诉我们，从2022到2025年“十四五”末，特别是到2035年的中长期规划，我们做了什么。我们应该如何看待职业教育的未来前景或前沿？

　　如何以质量加强？如何提高职业教育的适应性？我想从职业发展的十大要素中提出一些查看。

　　从政策适应性的角度来看，我们应该强调职业教育和普通教育同等重要。例如，我们应该在投资、政策和就业的各个方面享有平等待遇。现在是时候提到职业教育和普通教育的平衡协调发展了。过去人们常说高中入学率大致相同，只是数量上的差异。我个人认为，它背后也应该有大致相同的质量条件。这是一个例子。从目标适应性角度看，要突出道德建设和育人的根本任务；三是功能的适应性。只有提高职业教育对行业、企业和经济社会的贡献，才能吸引行业和企业对职业教育的重视和支持。因为职业教育直接关系到经济，这也是其个性化特征的一个方面。系统的适应性应侧重于层次和类型的联系。整条链条加长了，原来是断了的。现在你可以就读职业本科课程，专业硕士和专业博士，最重要的两种类型的职业教育和通识教育可以开设。这里有一个非常好的顶层系统设计，即国家资格框架，在国外被称为“国家资格框架”。它将通识教育的学历与职业教育的学历以及职业教育的学历和职业技能水平证书联系起来。给人们的一个提示是，条条大路通罗马。没有必要遵循原来的高考制度，把这种知识型和研究型的教育走到底。

　　当然，制度的适应性应突出产教结合、校企合作，职业教育应与工业企业形成命运共同体；供给的适应性对职业教育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挑战，主要是专业的设置和调整以及课程的安排。现在我们也在追求个性化，尤其是在微博领域。事实上，你会发现，不同专业、不同地区、不同年级、不同年龄、不同学习者的要求是不同的，所以整个课程应该形成一个课程超市，它不能像原来的纯供应系统，而是必须从供应驱动转向需求驱动。担保的适应性应以“双重资格”为基础；治理的适应性反映了职业教育强大的外部性和专业性。这是一项联合管理。无论是国家宏观管理体制还是学校，联合治理都是一个特点，因此理事会、董事会、教学指导委员会和专业设置指导委员会等，都是职业教育治理的风景区。

还有生命力的适应性。正如李总理所说，我们应该用市场机制来加强和扩大职业教育，因为职业教育实际上是昂贵的教育，成本很高。仅靠政府是难以持续的。现在中等职业学校是免费的。一方面，政府不能松懈，应该继续增加投资。另一方面，它也应该动员社会力量。

　　最后一个是手段的适应性。我认为防疫给教育带来了很大的红利，那就是职业教育信息化的速度和程度，以及线上线下的结合。在这方面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职业教育的空间也很大。

　　总之，在普通人眼中，职业教育已经从过去的比较边缘走出来，现在已经进入了一个发展的黄金时期，前景广阔，形势较好。然而，仍有一些情况我不关心、不理解或不同意。即使我同意它，我也不一定非常关注和支持它。职业教育应整合全社会的努力。从理念、体制、操作等方面考虑，他的春天即将到来，他将实现总书记所说的广阔前景和大有可为的前景，使每一个接受职业教育的生命都将辉煌灿烂，为国家提供人才和技能支持。

　　最后，感谢您的邀请。非常感谢。